绿如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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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博君一肖】岁岁长相守 (一)

冷酷将军俏太傅,携手带娃搞事业
⚠️病弱小赞预警(私设年龄差一岁)

家中三代从军*少年将军*武力值超高王一博*字允之

前丞相之子*惊才绝艳的魔教头子(暂时的)肖战*单字一个凡

人物背景无原型,如有重名,我百度随便找的
走起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💧竹马

北方的夏日一向闷热,肖战尚在京城时,夏日里总要摆许多冰块儿在屋里,得了一个外号,叫“冰公子”,都说给他送礼不用想别的,送些冰块他就高高兴兴的收了。有一回王一博逗他,悄悄进他屋里,正碰见尺素给他擦汗,因为天热,肖公子穿得少,他脸上一层薄汗,锁骨几乎露在外头,倚在贵妃榻上看书,墨玉立在一旁给他扇扇子,好不惬意。

王一博跳过门槛进了屋,便哈哈笑着调侃他:“小凡公子好雅兴,这花红柳绿的,真是有眼福呐。”“允之”肖战淡淡的叫他:“别胡闹了,你再这般话多,下回我让墨玉找了糊墙的东西来,把你的嘴给堵了,瞧你怎么闹。”

听说当年流放的时候,尺素和墨玉没有福分,被选了冲军妓,也不知道现下他身边可还有称心的人服侍。

御花园倒是不热,种了满园子的树,又凿湖引水,走在其中隐隐听见虫鸣鸟叫,叽叽喳喳的,甚是有趣。今日下早朝时,皇帝身边的于公公特意来传口谕,让镇远大将军吃过午饭去一趟御书房,陛下有话要讲。

这吃过午饭再来并不好把握,考的便是你对皇帝有多少诚心,知不知晓他每日午膳何时用罢。去的早了,叨扰皇帝用膳,去的刚刚好,那又太过于清楚陛下之事,得稍晚一些到,恰恰在他漱了口之后觐见最好。

从前他们几个做伴读,太子殿下随和,下课后便一起吃了,哪有这么多规矩,也就是老皇帝爱这些虚的。王一博这几年心里憋着气,自打从边关回来,谁也没见过他好脸色,他不守规矩,也无人敢拦。

于是应了于公公,王一博还是不紧不慢回府吃了饭,换了一身常服才进宫来。他气恼父亲愚忠,肖家出事那会儿一再沉默,彼时他在边关,消息送过来时,肖家已经满门流放,是以这次回京,王一博提前买了个院子,独个儿住着,王老将军几次来请,他都不肯回去看上一眼。

进了福阳宫,皇帝已经吃过了,正由着四个宫女为他捏肩捶腿,新来的禾美人似是断了腰,几乎躺在老皇帝怀里。王一博心中鄙夷,面上还勉强应着,弓腰请安:“微臣叩见陛下”“你来晚了”皇帝搂着美人调笑:“若是早些来,还吃得上美人煮的汤。”“不必了”王一博冷冷看了禾美人一眼,庸脂俗粉罢了,真绝色当是阿战那样的。“陛下召见微臣,便不该有后宫在场,这于理不合。”

“退下吧”皇帝觉得索然无味,叫屋里的女人们都退了出去,只留于公公在身侧候着,“你回京三月,每日去军部点卯,倒也安分”“应当的”“哼”皇帝冷笑:“镇远大将军这样闲,朕体恤臣子,为你找了件好差事。”

“请陛下明示”

“听说红莲教准备去郗陵救灾,这正是将这帮乱臣贼子一网打尽的好时候,不知大将军可愿意走一趟?”

“陛下既知郗陵有灾,为何不救?反而让一群乱臣贼子去救?”

“郗陵水灾每年都发,朕哪次没有拨款?一个填不上的窟窿,何必再救”

“陛下拨出去的银子,尚不够您一月的吃食,如何能救灾”

这话大是不敬,但王一博如今拥兵自重,昔年的良臣因为太子的惨遇心灰意冷,如今这大渊,能压制住王一博的人已经没了,能让他听话的就那一位,却是乱臣贼子的首领。皇帝瞧着王一博,小时候他进宫做太子伴读,小小年纪便很会打,武师傅总夸他骨骼清奇,将来必成大器,如今他不过二十二岁,已经敢在皇帝面前不屈不敬,边关苦寒之地也没有晒黑这张白净的脸,他仍是挺拔而高傲的,好得刺眼。

“你不愿意?”皇帝终于阴冷起来,像只暮年的鹰:“是为了你那姘头吧,肖家大公子早该死在流放的路上,如今却领着红莲教四处作乱,朕再下一道杀令,不过是弹指间的事。”

换做三年前,王一博或许会沉不住气,但此次回京路上他已收到阿战亲笔信,知道他一切安好,便不再上当。“陛下大可举荐一位能用的,臣愿意拨些钱粮将士助他清剿红莲教。”

“你!”皇帝怒视着王一博,这位将军却是毫无反应,连眼睛也不眨一下。他自找没趣,败下阵来:“国库也不是没有银子,朕给你一百两,你带着兵去郗陵赈灾,如何?”“陛下不怕臣有去无回吗?”“允之”皇帝哈哈大笑:“你打小便和肖家那位一块长大,你们几个,还有先太子,全是些良善之辈,人有弱点,自然被人攥在手里,朕有什么好担心的。”

王一博微微一笑:“陛下谬赞,臣领旨,还望陛下的银子早些来,好让臣尽快出发。”

出了福阳宫,王一博忽然觉得累,皇帝的算盘他清楚得很,但王一博也有自己的打算,想把他和肖战赶到一块儿杀光,老皇帝也得掂量掂量自己还有没有这么多可用的兵。他心里想着事,不知不觉走了一条小路,逛到了旧日玩乐的地方,那时太子殿下还在世,他比几个伴读年纪都大,做事沉稳,是个谦谦君子。肖战大了王一博一岁,是伴读里和他年龄最相近的,两家又是世交,府邸隔着一条街,串门是常有的事。

早课总是王一博最讨厌的四书五经,他喜欢的策论兵法,总要等太阳高悬才讲,下了早课便奄奄的,阿战自己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少年,总捏着王一博的脸逗他:“一宝,一宝,太子哥哥说假山后头有个秋千,你去不去?”听说有秋千,几个小孩都来了精神,太子领着他们走小路过去,秋千只有一个,太子是不肯坐的,在一旁看着几个伴读轮流去玩,他就拉着同龄的何庸问东问西,打听何家小姐近来又做了什么坏事被罚抄女德。

“她就是抄秃了笔,也做不出什么顺应女德的事来”何庸调侃妹妹:“我都说呢,该叫她和一宝一起学武才是”。

何家小姐出身名门,自小跟着父亲习武,听闻太子府被围剿时,太子妃提着长剑护在太子身边,一路冲杀出去,人人以为她和太子要叛,清点尸体时才知,不过是为了吸引战力,好送阿愿出城。

阿愿该有十二岁了,阿战在信里说,他很聪明,学什么都快,武艺也比父亲好很多,想来是得了母亲的恩惠。何庸护送他出城时受伤被抓住,王一博回京三月,都没有找到关押他的地方,皇帝清楚这是一张底牌,藏得深才正常,轻易找到了,王一博反而会怀疑是老皇帝安排的陷阱。

太子选何家姐姐做太子妃时,人人都道她离经叛道不可母仪天下,只有长公主赵菁荷说,何家小姐有魄力,是个有头脑的姑娘,与太子正合适,她亲自去劝说哥哥,才成了这段姻缘。长公主殿下是大渊的奇女子,为救女子开创了名闻天下的红莲教坊,使流离失所的女子能有一技之长,学成之后可到教坊身前的商铺,工坊做事,两相来回,对大渊极有好处,她在世时,大渊很富裕,红莲教坊在其中占了大功,如今皇帝挥霍,长公主替大渊攒下的银子,已是寥寥无几。

长公主殚精竭虑,一生未嫁,病逝前得了阿愿一声口齿不清的“奶奶”,就把红莲教坊的令牌送给了太子妃,说是给阿愿的周岁礼。

这不过是搪塞她哥哥的借口,皇帝贪婪,她不在了,皇后自是管不住他,太子妃与长公主一见如故,得了她的教导,长公主早有选她做传人的打算,只是一直被皇帝盯着,万事安排好了,死前才突然拿出了令牌,皇帝措手不及,又不能从孙儿手里抢东西,只得忍下。

三年前,皇帝将王一博派往边关打仗,何庸也被调离京城,他突然发难找了肖丞相通敌叛国的“证据”,若不是太子一力担保四处打点给了肖家一条生路,如今王一博和肖战早就阴阳两隔了。他本想着回京后好好谢过太子,在边关得了什么好东西都留着,盼着回了京送给太子一家。

到底没有送出去,一年前太子因为“勾结罪臣意图谋反”的罪名,被父亲下旨杀害,东宫血流成河,只留下一个阿愿,被送往红莲教坊藏着,半个月后,北疆传来消息,说肖战在采石场被一颗大石砸中,从山坡滚进河里,尸体找到时已经面目全非,看不出人样了。

皇帝自然不信,派了人明里暗里的找,却一点消息都没有,直到王一博回京,已经被划分为“叛贼”的红莲教坊成了红莲教,蛰伏已久的红莲教教主墨染暗中动作,才叫皇帝发现了端倪。

走到宫门口,府里的马车已经等在路边,王一博两步踏上去,对车夫吩咐:“去建康侯府。”

“侯府?”

“你便是从那儿出来的,还不知道路吗?”

“是”车夫是侯府出来的人,见王一博愿意和父亲打破僵局,不由得高兴起来:“少爷有好一阵没回去了,是该去一趟,听闻老爷总念着你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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